第229章 山城幸存正廉吏-《冷铁寒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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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谢千岁!”

    総宝安再拜起身后,又朝寒子剑和筱梅一个深躬道:

    “卑职叩见二位将军大人!”

    寒子剑忍着笑,将他扶起后说:“総大人免礼,快坐下说话吧。”

    “公主千岁在,哪有微臣的座位,”総宝安又朝心儿一拜后,才敬立一侧。

    是不可乱了规矩,心儿将双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发出了第一个疑问:

    “総大人,你是如何认出本宫来了?”

    鞠躬再施礼,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已被放到书桌上的那根红玉短箫后,総宝安低头答道:

    “这根红玉短箫,是微臣家藏的传世之物,十八年前公主您抓周时,微臣便表了一份心意,谁知道公主殿下偏偏就一把抓了此宝,当时皇上还乐得赐了微臣一座大园子呢。”

    筱梅一听也乐道:

    “那你也不能仅凭一根玉箫,就断定公主的身份吧,若被那歹人盗去假冒呢?”

    総宝安再朝筱梅施礼答道:

    “启禀女将军,刚才在那凉棚里时,微臣就见公主如坐云端,气质如仙…”

    心儿一听,総武安连筱梅的女扮男装都识破了,也笑着打断了総宝安:

    “那也不能凭气质认定呀?”

    総宝安又恭恭敬敬的弯腰答道:“再禀公主殿下,微臣又见那只金壶,也是皇上当初为您而专制,上有吾皇墨宝‘掌上明珠’四字,由此才确认了殿下的身份。”

    听得総宝安竟说出这番皇宫密档,已知他绝非平常朝官,可他为何流落此处,沦为这般光景,心儿疑惑之时,却被提起了伤心事,立马眼红泪下。

    此时的寒子剑,也无法插话了,见心儿又想起父皇而泣,忙去替她擦泪。

    総宝安一见自己惹得公主难过,忙又跪下撞头,哽咽着说:

    “微臣无能,无力报效国家,不能替主分忧,罪该万死!”

    见心儿一时伤心难平,筱梅便对総宝安说:“総大人快起吧。”

    総宝安没起又说:“望公主节哀,不知小太子爷可好?他现在何处?”

    “放心吧,総大人,洛儿好着呢,”见他问得真诚,寒子剑答道。

    见寒子剑和公主殿下如此亲密,又直呼太子名讳,総宝安又看了他额上的那道疤痕一眼后, 才抹着眼泪起身,敬立在一边。

    被寒子剑搂着肩,依他怀里的心儿,平复一些后,又抬头发问:

    “総大人,听你的语气,当初在朝时,品位也定不低,为何却落到此处此位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后,総宝安又施礼而答:

    “八年前国泰民安时,微臣已任兵部尚书六年,也算是吾皇的近臣了,后发觉镇南王鄯武,和其他几家镇守边关的藩王居心叵测,年年向朝廷和兵部狮子大开口,就向皇上建议削藩,将兵权全归朝廷,

    岂不料皇上宅心仁厚,兄弟情深,反误会微臣动机不纯欲独揽兵权,便一怒之下,将微臣贬来岭南,在镇南王的眼皮底下,任了一方县令。”

    片言知晓,心儿立即替她父皇愧道:“総大人你这些年受委屈了。”

    総宝安一听,忙又跪下磕头喊道:“委屈二字实不敢当,食君俸禄,理应替主分忧,微臣无怨无悔,只恨那鄯武贼子,有负天恩,该诛该杀!”

    迷已初解,见气氛有些太沉重,寒子剑便笑着插话:“総大人,你虽含屈被贬,但毕竟也是施牧一方的父母官,怎么竟弄得跟农夫一般呢?”

    総宝安一听,又低头谦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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