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哲又继续说到:“白山水若是来了,他的那份,从我这里拿,但是诸位也明白,这山东的乱局就是从他剑宗来过的,需要他给我个态度。” 严寒知道剑宗的弟子假冒土匪在山东道闹得不可开交,他只想拿到乾坤门的好处,不想插手大盛和剑宗的矛盾。 “我乾坤门地处南疆偏远之地,你们的事,我过问不得。” 程洛洛原本也想着不过问,可这事并不关乎她悬空山的利益,而她是想站在周哲这一边的于是说道:“我悬空本也不该过问这山东道的事,可若人人都像他们这样到处伸手,天下不安。” 严寒诧异的看了一眼程洛洛,又看了看周哲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两个人要是联手,怕后患无穷。他乾坤门可是和悬空山接壤的,明面上虽无大的矛盾,但桌面下,早就打的不可开交,比如,争夺河南道的利益。 刚想说,程洛洛你这样不好吧!可又不知道怎么措辞。 周哲却是端起了茶杯:“为今日相聚,共饮。” 蛋糕的预切割已经完成了,四大派只要亮明身份,不管出力多少都有三百的龙甲,这已经算是个比较公正的价格了。毕竟,他们只是把战团开了过来,而不是全部的精锐弟子。而秦登,则成了被切割的那一部分。 秦登是不顾形象一路骂骂咧咧回到山上的,他想融入那个九州最顶尖的核心圈,想成为有权利分割蛋糕的一员,可最终,他没能进去。他在离圈子一步之遥的距离里被人一脚踹了出来,并吐了满脸的口水。 他恨程洛洛邀请他,又抛弃他,恨严寒的蛇鼠两端,更恨那个亲手把他踢出圈子的周哲,并嘲弄他的周哲。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连报复,都无法找到合适的对象。可他从未想过,其实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没有人把他们河东一品堂放在眼里。哪怕他们已经在此刻占得先机,哪怕他们曾经占据河东形同割据。 因为河东压根就不是一块能成事的地方,那周围就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的地方,而且他们根本没有底蕴可言。 再看看乾坤门,看似偏安西南一隅,可他们控制的是整个无根河西南的区域,最南边可以到南海,最西边可以连接西域荒漠,虽然人口不及大盛,但物产丰富,完全能自给自足,更有天行关一半的天险可守。 可以说,步纤云只要想,即使称帝,天下人也拿她没办法,顶多是骂骂咧咧说几句而已。 而悬空山呢?同样幅员辽阔,山门更是在一片悬于半空的山上,位于无根河中段支流最多的富饶之地,物产自不多说,就光复杂的地形地貌,百万大军,也难进分毫,说不定白天还是一片草地,到晚上就成了吃人的沼泽。 因此,悬空山可以发展壮大。 剑宗也好,凌霄阁也罢,底蕴,实力就决定了他们注定站在最高的平台上。 天书呢?背靠大盛,军界里不是天书的弟子,便是他们一手栽培起来的。动天书,就是动大盛,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一品堂有什么?巧取豪夺的那些财富?笼络人心得来的弟子?还是他秦登的自以为是的脾气? 论起来,黄引都比他好一点,至少,黄引的隐忍,和天宇阁的底蕴是有的,并且战略做的也很好。而他们,顶多算一群赌徒,来小孤山赌上百年积累,上万精锐。赌赢了,占据小孤山,常年闹独立。面对北面龙泉关和大盛京城禁军的压力,赌输了,就没有然后了。 没有战略格局的人注定不明白,秦登自然不明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比如现在。 一万的一品堂弟子,每天光是纯粹的粮食消耗就至少一万斤。他们已经占据了小孤山半个多月了,而近一段时间,禁军占了向西向南边的山口,最重要的补给通道没了。而北边只能通往北原,东边,确实是通往山东道的,可是山东道乱成了一锅粥,哪能买到充足的粮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