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念完,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郑通来了,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走到周哲身边,只是略一躬身一揖,便一把抢过了索鄂手上的清单。看完之后,也是丝毫不掩贪婪之色说道:“天宇阁罪大恶极,搜刮民脂民膏多年,这里是我大盛的中军帅帐,不是你周哲的分赃聚义堂。” 周哲本想说,你早干嘛去了,不过人本来就是他通知叫过来分钱的,只要还能让他保个本,他还是能容忍的,随后便是讪讪的开口道:“郑大人,有何贵干?” 郑通一掌把纸拍在桌案上,举手东北京城方向虚抱拳说道:“为河西万民请命。” 随后,便是在众河西掌门面前,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周哲反倒是成了站在河西众门派一方,似乎是成了为他们争夺利益的人了。 “一亿五千万银子你全要,你怎么不去抢。”周哲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郑通搂起袖子丝毫不惧:“你敢说这银子都是干净的么?都是染着我河西百姓鲜血的银子,你拿的心安理得么?” 人精修炼中高速成长的丁波是看出些门道来了,再转神一想,谁能把郑通这个时候叫过来?在座的可没有人会那么傻,或者有这个能力吧?只能是他周哲自己叫的,为的什么?还不是眼前这一幕戏。守城,诏安的时候两人可是穿一条裤子的,说开撕就开撕,那不成情趣内衣了么。 再权衡一下利弊,花赞马耀老神在在,似乎本就对分赃兴趣不大,而剩下的那些门派,那眼神似乎在为周哲加油鼓气,他们也明白,郑通拿走多了,剩下他们分的就少了。人在江湖混,哪能不得罪人,可细想这些门派迟早要去山东,关他一个河西水阎王什么事。 丁波想明白立刻起身,一把拦在郑通面前说道:“郑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咱们也都不容易,你瞧,我们去时五六千之众,如今回来的都不过半,家里总要些银钱买米下锅吧!”这句话,看似为河西门派着想,实际上是变相的确定了郑通获取战利品的合法地位。 丁波这话一说,不少人以为他是自己人,也纷纷吆喝着:“我们一派此去六百,回来的不过五十,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呀!” 一个个哭丧般的说自己有多惨,郑通也就顺坡下驴说道:“好了好了!这河西,不是我一人的河西,老百姓也不认什么古玩玉器,不如这样吧!银票就归我河西道衙门,未来兴修水利驰道,可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什么叫狮子大开口,坐地还钱。郑通这种老官场可是太明白这些手段了,吵吵闹闹,直到最后,郑通才似乎如败下阵来才无奈道:“也罢,也罢,就一亿两银票吧!除开军费,其实平摊下去,都不够河西百姓一家添一牲口。” 一番争论,终于落下帷幕,郑通虽然话语带着无奈不甘,可那时不时如抽风般的嘴角怎么也掩饰不住,一个一年上交国库二百多万两银子的河西道一把手现在一次性手上拿了一亿俩现银票不中风就算他身体好。嘴角抽风算什么? 有了这一小插曲,下面面带怒意的周哲再行分配战利品就好过多了,禁军,亲信的军费,补给,抚恤直接划拨出一千万两,没人会有意见。剩下的四千万两周哲拿了两千万两,马耀和花赞各分了一千万两,外加一箱子书。 其余的被包括丁波在内的十六家均分,几乎每家都是两箱黄金珠宝,半箱子灵液几本绝学,折合起来也有七八百万两的价值。但是,谁也没吃饱,谁也没饿死。八百万两银子对于几百人的山门是不小的收入,可如果山门的主力尽失,则成了致命的毒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