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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忧愁！

    第二次进去同一个地方，原北奈是独自来的，不过这次偌大的房间只有沈长磬和文符禾在场。

    桌面上零零散散躺着酒瓶，扑克骰子，水果零食，显示着此前的狂欢。

    还有被压在果盘底下的透明小袋，里边还剩下一点白色粉～末。

    原北奈挑了个位置，将这些尽收眼底。她清楚沈长磬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没料到这么狂，不过，也不意外。

    “原律师要不要来一杯饮料？果饮。”文符禾问她。

    原北奈冷淡拒绝，“不用。接下来的问题，沈先生务必要好好配合我。”

    沈长磬挑眉，“我已经把知道的不是让私人律师转交给你了？不知道原大律师还有什么要知道的？”

    “那天晚上，你还记得些什么？”

    即便惊讶于她的问题，沈长磬后面才了解，那十几岁的臭丫头并未像表面那么素人。

    纵然再有钱有势，到了某个点，也只能避讳着点。

    道理，他不是不懂，不然不会聘请她了。

    她问，他配合。

    回忆起那天晚上，沈长磬脑子是混沌的，他知道自己喝大了，然后遇见个女人，不能说是女人，毕竟一眼就辨出那是小女孩，稚嫩，生涩。

    后面一切好像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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