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别搞我......”醉酒的人甩着手臂不耐挣扎。 根本弄不动她,她干脆放弃,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自顾自找了睡衣去洗漱。 浴室里水声阵阵,淋浴头哗啦啦地打下水来,嘈杂声中隐约听得鹦鹉的嚎叫,她关了花洒,那叫嚎声越发清晰急促又粗犷。 忙的擦净身体拽了睡衣套上急急开门出去。 屋外,鹦鹉扑闪着大翅膀朝她飞来,颇有一种逃窜的惊慌感。 它径直朝身上撞来,阮孑条件反射地伸手抱住,也被吓得睫毛一颤一颤。 “干什么?”她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头仔细一瞧,只见怀中的宠物身上羽毛乱糟糟一团,彼时正恶狠狠地朝落地窗看去。 她循目去看,方见到地上掉了两根鲜艳的绿毛,再一看远些,原本昏睡的葡萄不知何时起了来,一手扒窗帘一手抱鸟笼,半睁着个眼,却完全不像个意识清醒的人。 阮孑还来不及说话,只见好朋友把头一扭,冲着她的窗帘哗啦啦地呕吐出来。 登时张大嘴,她连制止都赶不及。 怀中的鸟儿也从一开始的激愤骤变成了无尽的嫌弃,睁着浑圆的小眼睛又惊悚又震惊的看着。 “呕~” 房主眼睁睁地看着秽物从那张嘴里不断喷泻而出,悉数喷在了她雾霾蓝、高级的、价值上千的窗帘上。 嫌弃、心痛,阮孑又不敢靠近。 好半天等她吐完了,看着对方舒服地一擦嘴巴,然后抓着窗帘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又昏睡了过去。 她这才上前,避开脏了的那块窗帘,也不看坐在地上的女人一眼,掀了掀另一边——破了一块起码六七公分长的口子。 低头看了看鹦鹉的嘴巴,毫无意外地发现上头还挂着蓝色的纤维。 她这窗帘——废了! 鹦鹉完全不懂主人的痛心,牢牢地、警惕地、嫌恶地盯紧了葡萄,身体尚还硬着,全身处于戒备姿态。 一个多星期后,4点多许,刚驾车出了殡仪馆的阮孑接到葡萄的电话。 “下班了吧?” “嗯,干啥?” “今晚有几个朋友小聚,一起来喝杯。” 她目视前方路况:“你的朋友小聚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阿季,你都见过几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