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阿延”-《等葡萄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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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凌晨,阁楼外的雨停了,只剩下棕榈树叶上蓄满的雨水,随着风一次次吹动,滴落在天窗上。
江黎曲着腿窝在床上,身上的红痕明显。
罗靳延拥着她,指尖衔着的是没点燃的烟。他一下下咬着烟嘴,吸嗅着烟草的气味。
沉闷的雨滴声在阁楼里响起,压杂着江黎沉重的喘息。
她呼出气,又吸进去。
抓起罗靳延的手扔向一旁,手臂酸软无力,轻飘飘的动作,更像是撒娇。
做完这个动作,江黎缩起身子哼唧了一声。
罗靳延笑了声,叼着烟翻身将她捞过圈在怀里。他的手握住她肩头,轻轻摇晃两下。
“翻脸不认人?”
江黎闷哼一声,肌肉酸痛的她忍不住皱起眉。
小阁楼不大,那张木窗晃晃悠悠,经不起狂风暴雨。
她微微一动,床便发出刺耳的声响。
它从前从不会这样。
江黎皱着眉,哀怨又不满地看了一眼罗靳延。
罗靳延抱着她的动作一顿,挑着眉看她。
“嗯?”
江黎又动了动身子,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赔。”
罗靳延叼着烟笑出了声。
“赔。”
他捞过江黎趴在自己怀里,手一下下拍着她的背。
江黎困倦地闭起了眼,抱着他蹭了蹭。
熟悉的气味笼罩在鼻尖,江黎终于有了困意。
罗靳延拍着她,就那么静静听着雨声。
她趴在他怀中,埋在他脖颈里一点点嗅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的气味。
罗靳延被她的头发刺的发痒,推着她额头将人分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做乜?”
江黎闭着眼嗅着:“想闻。”
她又缩回他怀里,轻轻哼了两声才喃喃道:“气味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我在香港的时候总是不经意能闻到你的味道,像,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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