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一个既定事实。 罗靳延说:“命运有时候就像是天秤,它惯会玩弄世人。我姑母离家前同我父亲说—— 「平津灵堂前的纸钱烧不起来,那火有多衰败,罗家的香火就燃的多旺盛」。” 这天秤,总有一边要倾斜。 这一出,还真成了梁祝。 只是拆散这一对梁祝的,从来不是马文才。 江黎起了身,海风一吹,她的身子又有些动摇了。 不过就那一刻。 她看着眼前的海,将自己陷入这段故事中的情绪抽离出来。 看来太有共情感不是一件好事。 江黎莫名地问了一句:“罗靳延,你会游泳吗?” 罗靳延“嗯”了一声,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以前也不会游泳,我怕水怕的要死。罗靳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父亲是跳江死的?我怕水,怕的要命。” 罗靳延一怔。 江黎转过身看着罗靳延:“但我这人一直都是这样,越怕什么,我就越要去面对什么,因为我没有退路,所以我什么都不能怕。” 这段话说的太隐晦,罗靳延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好奇那天的争吵。 终于明白她在试探什么。 江黎走向甲板边缘,感受着吹来的风。 “其实我现在对游泳还是一窍不通,我能做到的也只是不再害怕抵触它,但这就够了。” 江黎张开双臂,像是等着罗靳延的拥抱。 她问:“罗靳延,你会护住我吗?” 罗靳延起身走向她:“你是怕我护不住你?” 她一直是飘荡沉浮又不得停歇的蝴蝶,她想游过海,就不能只单单靠一双翅膀。 她要有人庇护她。 要有人陪着她一起飞。 江黎说:“不,我知道你一定护得住我。” 在罗靳延靠近她的那瞬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