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要管这作甚,只不过是一个相对比较特别的天才少年罢了。能进我们学校的哪一个不是天才呢?” 钧砌坐了下来,摇头道:“可不是谁都能在十二岁就成为高级法师、还能拿到高塔的优秀成绩单的。而且他的身手,有精灵的风格。他的回路也与大部分人不同,我没有见过有哪个人有那样的回路。” 阿达德靠在椅背上,点头道:“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但是还是有的。所以你只需要把他当成一个我们学院的普通学生就行了。” “您缄口不言,难道是因为他是‘那个孩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太优秀了,这是捂不住的。” “再过几年,你就会遇到很多这样的孩子了。星辰重现,他可能是对星辰之力的感知更为明显一点吧。”阿达德避重就轻,随口回答道。 钧砌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叹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沐恩回到宿舍之后,在房间里画了一个简单的治疗法阵,努力赶在明天前把手臂治好。 “吃饭去吗!沐恩!”迦尔纳在屋外面喊道。 “不了,我在疗伤,等会自己做。”沐恩在屋内回答道。 “那我给你打包一份吧,你喜欢吃什么?” 沐恩听到这话,抬起头想了想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几分钟后,他大声的回答道:“都行!” “你真是‘老来惟好静,万事不关心!’去海神教当僧侣得了,他们需要你。”迦尔纳虽然输了,但似乎心情依然不错,哼着小曲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 “沐恩,开门。”迦尔纳敲门道。 “你吃饭挺慢的嘛,”沐恩一边应门一边从法阵里爬起来,当他打开门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迦尔纳灰头土脸的,“唔!你怎么了?”沐恩赶紧把门让开,让迦尔纳进来。 “被人找麻烦了,幸好我跑得快。”迦尔纳拎着饭走了进来。 “是门罗干的?”沐恩想到上午的一点小恩怨,猜到。 “谁知道呢,有可能吧。但是没证据咱也不能妄下定论不是?”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怎么可能!我边跑边喊了两声老师,就把他们都吓跑了。” “那你是怎么变得这么狼狈的?” “巡查的老师来了以后,我跟他说是闹着玩的,他把我给电了!” 沐恩听完,长久无语,感觉这个人跟师兄一样不靠谱。 “不说我了。你手怎么样了?”迦尔纳问道。 “你的秘法挺特殊的,能把我的手掌灼伤。我明明都用魔力保护了的。”沐恩张开自己的手掌给迦尔纳看。 “疼吗?” “很疼,而且还是刺痛和灼痛的叠加。我挺讨厌这个感觉的。” “感觉你很淡定啊?”迦尔纳上下打量着沐恩的表情,好像没从他的脸上感觉到痛苦。 沐恩低头看着底下的法阵,对他说:“我在法阵里加了麻痹的效果,所以我现在有点想睡觉。” “先把东西吃了吧,下午要考笔试,你可以先睡一会,到时候我叫你。”迦尔纳向他拍胸脯保证道。 沐恩摇头道:“不能睡,睡了魔力灌输不到法阵里会停止运转的。” “行吧,那我先回去了啊。” “嗯……对了,你以后出门小心一点,别被人敲了闷棍。”沐恩想了想师兄给的人际交往手册,提醒道。 迦尔纳大手一挥道:“怕什么,学院之内谅他们也不敢翻天。不过多谢关心哈!” 下午的笔试,沐恩觉得题目不算太困难,所以就早早的交了卷离开教室回去疗伤。 第二天,八个班的所有同学都来到了一号演武场,聆听校长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新生寄语。“ 各个班的“头号种子选手”们则站到了校场的擂台上接受单独的表扬。 沐恩对这种小场面不太在意。但是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所有人都比自己高,这让他有点难过。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 被称为黑崖的森林中,有一个人族历史中最为贪婪的帝王所留下的隐秘藏宝之地——在后世的传说中被称之为“梦魇洞窟”的地下城里,有黑影点着幽蓝的烛火走过。 他最后停在了那面可以看透人心的魔镜前,笑了笑,将蜡烛中燃烧的那个已经失去一切德行的灵魂取出,封印在了魔镜里。 魔镜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而隐藏在黑影下的人,则用刀隔开了自己的喉咙,将所有的鲜血都铺洒在镜面之上。 整座地下城都遥远的响起了冤魂哭喊的声音。 在大地之盖亚学院中,新生报到的最后一天。有个着急到以至于有些慌乱的男孩来到了这里,他长得俊美非凡,让人很难想象这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老师好,我叫亚伯,前来报到。” 西北边陲,有个脸上始终带着知足而乐笑容的人艰难的爬上了沿海的悬崖。 他穿越了旷野石城,潜入大街小巷,终于赶在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之前,找到了那个地方。 温柔而和煦的感觉并不带着任何异象曼延开来,干涸的大地上却盛开了朵朵莲花。 那个被海风吹得皮肤黑紫的人站在门前,却笑得更加开怀。 知足者常乐邪?知足者常乐也。 他将双手合什,身后就是整座西天佛国。 “命运是什么呢?” 天幕更高处,那个曾经的“小天帝”,如今至高的神明,檀口轻启,微微一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