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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仙尊说的很对，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我们啊？

    两大至强者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李无涯与徐长青有种感觉，只要怀芦能顺利突破大帝劫，他日后的成就简直难以想象。

    就算是那个疯女人，也未必敢言能稳压他。

    好在，听仙尊的意思，此人好像是已死之人。

    “明明是很浅显的道理，你自然也能明悟，但你背负着【古来第一天骄】的名声，终究被他压垮，葬送在了这九秘王宫当中。”

    “或者说，你是葬送在了【古来第一天骄】的名声之下！”

    怀芦沉默不语。

    这个道理他自然清楚。

    但修仙本就逆天而行，若不能争第一，岂不浪费一身资质？

    “那前辈呢？前辈是如何化解自己业障的？”

    我？

    我咸鱼啊！

    我根本就没想过争什么第一啊！

    要不是因为那个疯女人的九变转生，我现在早溜溜球了！

    我搁着跟你多BB？

    “因为我足够帅，已经帅到可以化解一切业障！”

    怀芦悚然一惊，惊声道，“莫非前辈是...不显与世间，至高完美的...混沌战灵体？！”

    接着，他肉身散发着荧荧之光，道蕴升腾，双眸清亮看向楚紫。

    入眼却是一片雾蒙蒙。

    “是！肯定是！前辈肯定是混沌战灵体！”

    “能让我看不透的，也就只有混沌战灵体了！”

    怀芦非常确定，只有传闻当中，比混沌战体更高一级的混沌战灵体才能让她看不透。

    “混沌战灵体？”

    “那是什么？”

    九秘王宫之外的人疑惑不解。

    就连两大至强者都未曾听过这个说法。

    当世虽有资质高低只说，却未细分体质如何。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为混沌战灵体，但...体质如何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凡人如何不能逆天改命？”

    “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流氓莫问岁数...”

    “山外青山楼外青楼，能人背后有人弄...”

    “你仍未堪破【古来第一天骄】的名声。”

    楚紫也不太懂所谓的混沌战灵体。

    既然不懂，那就岔开话题。

    不过，想来这混沌战灵体，应该与先天圣体道胎差不多的意思。

    怀芦苦笑不止，“前辈，生前我未堪破【古来第一天骄】的名声，因为我想象不到还有像前辈这么完美的人，但如今...”

    “但如今我已是死人，不是不能堪破，而是不愿堪破！”

    “就让我背负着这个虚无缥缈的名声，算是我在世间留下的唯一痕迹吧！”

    怀芦这般开口，显得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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