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因为那个梦啊! 你的那个破梦,连你的二子都被冯瑶割了,还在二子的正头顶上插了一刀,那模样要怎么瘮人便怎么瘮人,你还高兴哪一家子啊?莫非,你和你的二子有仇? ……萧星辰面对她的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萧星辰啊萧星辰,所谓打仗亲兄弟,上场父子兵,你和你的二子乃一娘同胞,乃是身体的重要部分。你想过没有,你的二子在前方冲锋陷阵,而你却坐享其成。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它那样了,你还为什么要高兴呢?你…… 玛丽啊玛丽,你理解错了!我和二子兄弟,相处得非常融洽的!我的高兴,是因为有一个人懂事我的梦啊,那就是你! 哦~~~呼哧呼哧~~~ 玛丽,我有点糊涂了!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依旧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啊!萧星辰感叹道。 要是女孩的下面,你闭着眼睛也知道它在哪里!呼哧呼哧~~~我说就在你前面的地下,你怎么就不懂呢?呼哧呼哧~~~现在我打个比方,你的前面是个女孩,它的下面在哪里呀?玛丽启发性的问道。 ……我求你了,玛丽,你就直接告诉我吧!不要拿女孩的下面打比方了,行吗? …… 太阳出来了,冯瑶的心思还被萧星辰那恐怖的面孔所笼罩,她始终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莫非他的梦中也梦见了我? 晓雪的脸像初升的太阳一样的红。这两只雪狗,味道真是好极极极了!这个好极,不是现在尝到的,而是自己在七八岁的时候,爸爸也不知在哪里拿来家的。 爸爸把它吊在门前的小家天中,用三根木头搭成的三角架把它架起来。然后,把它吊在这三角架的中心,用的就是自己帆布包里的这把匕首,扒了它的皮。 爸爸从扒狗开始到结束,自己始终站在他的身边。妈妈那个时候还没有痴,她把爸爸扒好的狗放在锅里煮。 还没有吃,就闻到了到处都是香味。这香味还引来了几位叔叔,他们和叔叔一起吃着这喷香的猪肉,喝着辣而香的老酒。 妈妈给了自己一只狗腿,一个狗肝。大桌被大人们占去了,她躲在小锅屋里吃的口水直流。 听到爸爸和叔叔喝酒喝的嗞咂声,她也到堂屋拿了瓶白酒。坐到锅屋里的小板凳上,一口白酒,一口狗肉,当时吃的喝的鼻塌嘴歪。 当时,听妈妈说,自己喝醉了,还引来了叔叔们的哄堂大笑:自己一手拿着老酒,一手拿着狗肉,打着小呼噜,酒瓶还紧紧的握在手里。 “呵呵~~~”想着想着,一边烤着狗肉的晓雪一边笑了起来。 “……晓雪,你笑什么?”冯瑶问道。 晓雪便把刚才自己想的,一边笑着一边讲了一遍。 “你看,萧星辰好像坐在那里呢!”冯瑶没感觉到一点好笑的地方。即使晓雪把这狗肉讲得如何好吃,而她却是不吃狗肉的。 冯瑶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南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