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许啊,叫那四个人打电话去家吧,叫他们每人凑足五十万块钱来看!” 小许向那四个人,转达了滕所长的话。只有歹徒丙痛快的打了电话去家,其余三人都选择墙上,哪里是水泥柱子的位置,好一头就碰死! 这几天,邵红玉都是上午十点多钟来一趟,下午就不来了。因为萧星辰一个月也没来了,她来干什么呢? 七点半钟,冷叶打电话告诉邵红玉,萧所长七点就到了。邵红玉一听,从温暖的被窝里跳出来。 邵红玉见诊所被砸成这个模样,一下子傻了眼。 她刚要清扫,冷叶告诉她:所长不让打扫呢! 那些警察早就看不下去了,要帮着清扫一下,冷叶同样告诉他们:所长不让打扫呢! 警车拉着砸诊所的四个人来了,每三个警察,掐住一个,他们还都被反绑着。要不的话,他们早就挣脱开了,尽管他们都折腾了一夜。 在诊所外面,四个人的痒痒难忍的哭叫声引来众多行人,那些早锻炼的人早就把诊所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从二楼的窗户里,萧星辰还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头,那就是自己诊所的第一个病人,那个蛮横的、欺领导,欺邻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侠客女人,不知她今天的淋病治好了否?不知她的子宫肌瘤治好了否? 歹徒丙的父亲,是个经销电器的老板,虽然儿子有点不上道子,但也轮不到别人管教呀? 他带着手下,拿着大锤与钢钎,带着五十万块钱,他心里盘算着,这什么狗屁医生,他是拿不走这五十万块钱的。 他来一看,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与同其他三人,昨天晚上已经把这诊所给砸了! 由此看来,是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啊。 他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儿子和其他三人都痒痒得快要发疯了,眼睛全是红色的,已经找不着黑眼球的位置了。 他亲自提着五十万块钱,带着儿子,踩着药草和碎玻璃,上了二楼。 萧星辰一看,自己是帮那痒痒药抹在他的头顶上的,现在他的头顶上有七八厘米圆的范围内,头发已经被他拽得一根不剩。 那一块头皮上尽是血,他的手指都是血,指甲盖也是红的。 萧星辰叫邵红玉清点了一下沓数,五十沓,一沓不少。他随手拿起一粒解痒痒的药——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手里有药的。 邵红玉用酒精替他擦头皮的时候,看那被拽掉头发的头皮又肿又血肉模糊,心里一阵阵发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