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啊……”滕所长的屁股眼被笤帚柄猛的一戳,急忙转头。看这一老头仍气势汹汹的握着笤帚柄,便对着钟紫埋怨道:“你不说他不是坏人的吗?他要不是坏人,怎么会袭警?”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时,歹徒甲被萧星辰揞上了痒痒药,突然痒痒起来,手伸向身后,可是手偏偏够不着,于是,痒痒得笑一阵儿喊一阵啊。 歹徒甲手够不着身后挠痒痒,没法,便躺到地上,后背与大理石地面左右摇晃着摩擦起来。 冷叶走上前去,小眼放光,只见这歹徒甲,正是打自己嘴巴的家伙。他拿过小畚箕一看,里面还有一些泥土和烟头,他走到他的面前,将小畚箕里的垃圾都倒在他的脸上,道:“抽烟啊?” 顿时,歹徒甲的眼里、鼻孔里、嘴巴里,耳朵里都是泥土和烟头,他猛烈晃动头部,垃圾纷纷下落,他开始咳嗽不止! “钟记者,我不知道,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说成是好人?”滕所长本想对冷叶采取行动,只因碍于钟记者的面子,才饶了他,但钟记者却没有躲掉他的抱怨! 歹徒乙左脸上也开始痒痒,他拼命的挠呀挠,把左边脸都挠破了,血顺着手指望下流去,三个手指头丫的血继续向手背流去。 歹徒丙没了匕首,见两个兄弟莫名其妙的挠痒痒,他一见不妙,慌忙准备逃跑。 萧星辰突发仁慈,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转身往诊所里走去。 歹徒丙被踢倒在地,为了防止他逃跑,冷叶举起小畚箕,对着他的头打去,只听咔嚓一声,畚箕的把手断了,他立即把笤帚柄抵向他的咽喉。 滕所长冲上前去,将手铐戴在了歹徒丙的手腕上。 “滕所长,我说老冷是好人,你信了吧?”钟紫即是在为冷叶辩白,也是在为自己辩白。 小老头笤帚畚箕勇斗歹徒,其精神当然可嘉,滕所长面对钟紫的责问,还能说什么呢? 歹徒丁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浑身肌肉疙瘩纵横交错,腰却细得很。这样的身体,分明是个练家。这个时候,他的大锤正砸向诊桌。 萧星辰倚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他的大锤抡起、落下! “把锤放下!”黑脸警官滕所长的枪指向正在砸另一张诊桌的歹徒丁。 “继续砸!”萧星辰一把按下滕所长的枪口,对着歹徒丁道。 歹徒丁一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是谁,他竟然能拦着警察而继续叫砸? 歹徒丁不解其间,不过,有人叫砸,那就继续砸呗!他拖过萧星辰在诊桌边的座椅,一大锤砸了下去。哗啦一声,椅子上的皮被砸开,弹簧弹了出来。 “萧星辰,你快让开,我们有权对打砸抢的人实行制止!”滕所长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生怕说错了哪一句,让这小子抓住把柄。 “不不不,是我请他们来砸的!”萧星辰倚在右门边上,左手伸开拦着门。 歹徒丁一听说是萧星辰顿时慌了,再一想,警察都来了,那自己那几个弟兄岂不都被戴上了手铐? 想逃跑的没有被上痒痒药的那歹徒丙,被戴上了手铐,其他两个正在痒痒的歹徒甲与乙,拼命的挠着痒痒,戴手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