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明此刻是他抱着孟锦月,可郎情妾意,温情脉脉的好似竟是他们。 他反倒更像个笑话似的,成了多余碍眼的人。 萧厌阴沉着脸,眸子暗沉的可怕。 他扭曲着脸:“是吗,若朕说当初在柳州,为她解毒的人是朕,不是你呢!” “你们二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虚无缥缈的名分而已,而朕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 萧厌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谢云晔的震惊和恨意。 谢云晔猩红着眸子正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 眼见着谢云晔变脸,见着他这般失态,萧厌心中终于痛快了几分。 “朕说的难道不清楚,当时朕和杳杳在内室亲密无间时,你就躺在庭院里。” “若你和她真成了夫妻,你难道毫无半分印象?” “不止这一次,也不止这些,从前许多次,你在她的院子外面同她说话,朕就在里面抱着她亲她。” “朕和她之间,比你和她不知亲密多少?谢云晔,不该觊觎的人,便该早些认命放手才对……” 谢云晔浑身一震,眼前发白。 萧厌的话像是打开了在开关一般,叫谢云晔想起了许多的事。 他想到了从前夜里去她院子里,想进去见她,却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也想起那时她说很困,拒绝见他一面。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萧厌就在强迫孟锦月。 而那个时候他还无知无觉,拿萧厌当最好的兄弟。 那时孟锦月该多难受。 若她喜欢萧厌,如今便不会连皇后不愿当也要走。 她根本不喜欢萧厌,却又被萧厌私下这般逼迫! “七夕河边船上那次,也是你……” 谢云晔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问。 萧厌点头承认:“那次也是朕。” “刺客也是朕安排的,那时朕和她就在船上……” 谢云晔冷笑着:“萧厌你当真是卑鄙无耻至极!” “你明知道她体内有一断肠的余毒!明知道她需要种下牵机蛊的人解毒,你却顶替我去和她圆房,你想叫她毒发身亡,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自私自利的贱人……” “你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人对她真心实意?” 萧厌目光冷冷盯着谢云晔:“我怎会拿她的安危开玩笑,我也种了牵机蛊的蛊虫,我和你一样,此生都只能有她,除了她再无别人,我对她的心意从来都不比你少。” 第(2/3)页